小动物出生后,对它的母亲有种天然地喜爱,母亲走到哪里,它就跟随到哪里,它们对于“母亲”有种天然的依赖感。生活中也有这样的事情,刚刚孵化出来的小鸡、小鸭,即便对它们的第一眼见到是“人”,它们体内的基因也会被无条件地激发出来,它就认为这个人是它的母亲。
出生不久的小孩子,他们第一眼通常是看到自己的母亲或者在形成强意识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总是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在那里,她们得到了关爱,她们会自动地激发出喜爱母亲的倾向。
人与动物的基因序列都存在天然地喜爱和热爱的倾向,这种倾向让其自身获得了安全感、满足感,同时还有可能获得了更多的关注。
实验证明将老鼠体内这样的基因序列删除掉,这种倾向也随着消失了,这是否也证明这种天然的倾向是可以被改造呢?
二战时期的德国,老百姓对于希特勒也有种狂热地崇拜(当然这可能与前面大量“基础教育”有关),将他视为实现国家目标的领袖,如同神一样存在的人物。德国大多数人对其言听计从,没有一丝怀疑,没有怀疑其发动战争的真正目的,没有怀疑对于犹太人的大屠杀的真正动机,此时人与人之间已无平等而言, 有的只是其作为领袖意志的延续。
生活中也存在这样的事情,因为父母的强烈反对,小女生为了证明多么爱自己喜欢的小男生(或者反过来),甚至拿生命做为筹码来威胁自己的父母,在这里不讨论谁是谁非,且讨论这种证明的行为是否得当。生命只有一次,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竟然下这样的赌注,这种行为本身就让其显得愚蠢之极!这样的行为导致一方的反对意见被无限压制,且能证明自己是多么“喜爱”对方。
之前有位朋友曾向我诉说内心的苦楚,有位领导,他一直视为大哥,他觉得该领导特别讲义气且非常仰慕这位领导,领导对下边的小兄弟特别关照(当然只是觉得),凡是有应酬场合的时候,这位大哥都带着他,这位朋友想跟着大哥混有肉吃,不仅有肉吃,以后的仕途也是可以“见到”(再一次臆想),就这样每次应酬这位朋友基本上是逢场必醉。后来,这位大哥出于其他原因跳槽了,这位朋友也紧随其后来到新单位,提职加薪那是自然,朋友以为这是他应得的,也是他价值的提现。后来,这位大哥总以“在新工作岗位上,找不到工作的感觉,且总是目中无人,谁都不如他,甚至私下评价老板“,就这样工作照旧进行着,大哥还是大哥,可是这位大哥活得越来越潇洒(越来越不着调,经常”旷工“),终于有一天,这位大哥也实在无聊,辞职离开了公司。我的这位朋友显得有些六神无主,之前的大哥怎么能不顾及小弟的前途而离开呢?这两年,为了维护大哥的形象,他和多少人争执过,甚至在酒桌上大打出手,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曾经扭曲的”仰慕“,而那位大哥也许也利用了朋友这个”弱点“。
盲目仰慕,是致命的……
为什么当人对自己的偶像(类似希特勒之流)和爱人能这做出这样的偏激行为呢?
第一种情况,既有迫于权威的压力也有源于喜爱倾向的无脑行为,同时可能还有部分群体行为引起的羊群效应,其中因喜爱倾向,让自动关闭对于喜爱之人的缺点或者言行的真正目的的考量,导致思维存在局限,有一根筋的倾向,进而对偶像做到百依百顺。
第二种情况,因为喜爱而关闭倾听反对的言论,只想倾听支持的声音,只能看得支持自己喜爱人的行为。这样不就是孤注一掷吗?连母亲的意见,也听不进去,这无异于是将其他的视角关闭。
听多数人的意见,和少数人商量,自己做决定
这是聪明人的决策方式之一。
榜样是有力量的,对榜样的喜爱甚至崇拜甚至会改变很多人。
众所周知知识平台——得到,通过这个平台,很多牛人被挖掘出来,被更多热爱进步的人所熟知、所喜爱,比如说罗振宇、李笑来、薛兆丰等等这些人在自己不断成长的同时,也带动着更多的人一同成长。这些人牛人不仅传授知识,也将他们的视角告诉大家——世界发生了那些变化,而喜爱他们的人也是跟随其脚步,不断改变自己以及自己周边的小环境,更多的小环境连接成大环境,更多人发生了更多维度的连接与合作,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这些人在推动着中国文化的传播方式,甚至用他们自己的方式逐渐改变着教育方式。这些人在中国教育进程中,将被铭记。
喜爱不仅可以可以让着魔,甚至失去理智。
喜爱也可以让人找到人生方向,不断进化成长,直至发现更好的自己。
为什么会有这样两种结果,如何才能避免自己走上极端甚至歧途呢?
凡事多问问自己,评价一个人、一件事是否客观?
这个人、这件事是否我只想看到一个我喜欢的一面?
他们是否存在其他我不想见到的或者不喜欢的一面?
其他人是如何评价这个人或者这件事的,评价依据是否客观?是否事实?
如何从反向去了解一个人或者一件事?